4月20日的济南“相声有新人”专场,孟鹤堂和周九良二人的状态明显不太正常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但是当时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,可能粉丝们都将其理解为台上正常的起伏,所以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,不知道为什么又在多个社交媒体被扒出,并引起热议;看来想看德云社笑话的人大有人在,从来不曾离开过。
既然大家这么关心,我们就来理一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。当晚,孟鹤堂和周九良表演的第一个节目是《当行论》,二人上台以后气氛就有点尴尬;孟鹤堂和平时相比,话密了很多,并没有留多少气口给周九良,而周九良本来就冷淡,这场就更加的冷淡,时常有连续三分钟以上不出声的状态,而且脸上有明显的不悦。
在《当行论》进行到“账房先生”那一段时,孟鹤堂突然提高了音量,可能惊到了周九良,他随之做出了一个令人难以理解的动作,只见他张大了嘴巴,用很明显的口型骂了一句“煞笔”,但是并没有出声音,现场大部分观众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,只有前排和看视频的粉丝才能清清楚楚的看到,所以现场的演出并没有受到影响。
可能有人觉得这是个包袱,但是没有出声,观众GET不到;而且孟鹤堂抬头瞄了他一眼,也没有接这个茬,继续着自己的表演,所以这应该不是个包袱,而是内心情绪的一种发泄,和他俩全场表现出的状态相符。
至于孟鹤堂和周九良在后台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我们只能推测是对某个问题的看法产生了争议,甚至发生了争吵都是有可能的;相声搭档就好比夫妻,长期生活在一起,磕磕绊绊在所难免,更何况周九良才二十多岁,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,有一点脾气也可以理解。
好在孟鹤堂年长几岁,个性忠厚,识大体顾大局,能够包容周九良,所以事情都在可控范围内,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从后面几场演出来看,二人应该就解决了问题,状态又恢复到从前了,这就足够了!
周九良在名气越来越大的过程中,可能还无法适应身份的转变,一举一动都被人拿放大镜盯着看,台上台下的情况都超出了自己的预料,以前通过相声表演带来单纯的快乐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压力和困扰,这些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,确实是一种挑战;好在他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,并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。
这些都是周九良成长过程中必须要经历的磨练,只有如此,方能成长!
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这么多带节奏的,人家俩好好的合作不行吗,都那么多年了,为什么一点小事就给放大成这样,有心人还真是为了黑而不遗余力呢,那场我在,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,两个人配合很默契,真正看相声的不会在意这种细节,不去看演员使活,整天扒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
杨九红一生最大的悲剧是女儿佳莉一辈子不认她这个妈,佳莉临走之前,那声“妈”也没叫出口,杨九红最后是在孤寂绝望中走完了一生!
杨九红的悲剧有命运使然(自幼被哥嫂卖入青楼),更多的是她自身原因:既得陇,复望蜀!
白景琦当初可没打算娶她,她告诉景琦她自赎自身,让白景琦给她出一万(我估计她的身价不见得超过这个数,她自己既使出钱也是若几,所以她手上还有很多钱)。白景琦当时一是真喜欢她,二是大少爷脾气,用钱散漫。一万就一万,花钱不算什么!
但是白景琦清楚地告诉杨九红,他妈妈不会接受她,大宅门也不是那么好进,好待,人多是非多!此刻的杨九红可以选择离开白景琦,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嫁个普通人,过平淡的生活(此时不同幼时,手上有钱过生活不成问题)。
但她看中了白景琦,这也没错,白景琦风流阔少爷,关键是自身有本事,白手能打天下,胆识也过人。但你既然选择嫁豪门,你就得做好思想准备:①白景琦有老婆,你得伏小做低;②自己出身不但卑微,而且低贱,你更得伏小做低,没你高声说话的份。
可是杨九红处处还要拔尖要强,还要削尖了脑袋拼命挤进大宅门,进了大宅门有你什么好处?大宅门有那么多规矩你懂么?大宅门有刚强能干的婆婆(你还从不在婆婆跟前小意侍候),大宅门还有白景琦的正房太太(亏得黄春善良忠厚,否则杨九红早死八回了)。
杨九红选择嫁给白景琦可以,但你要想自己当家作主不受气,就不进大宅门,就呆在济南府作白景琦的外宅。反正白景琦在济南有生意,他即使回北京城, 隔三岔五的还是会去济南,而且隔的远,没矛盾,白景琦还心心念念在你身上!
可是这个杨九红非要走下策,要钻进大宅门!老太太不待见你,你服软也行呀!早晚殷勤侍候着,把自己当个丫头使(本身就是小老婆,封你个姨奶奶是景琦喜欢你,抬举你),老太太总有被感化的时候,偏偏你还要拉硬屎,摆姨奶奶架子,有个媳妇见着婆婆不请安撒丫子就跑的道理吗?难怪老太太说她没规矩,让景琦打她!
杨九红生下女儿后,老太太强行抱走,这也没错!如果是个小子,老太太也许没那么强硬要抱走,偏巧是个女孩,庶出的小姐本身就怕人瞧不起(《红楼梦》里的探春就是例子),何况你还是窑姐母亲,老太太带在身边有什么不好,为女儿将来打算,你也不该跟老太太拧着干,自己钻牛角尖,把自己和女儿都弄的伤痕累累!
还有杨九红太自负,太自以为是了!你就算再漂亮,日日相对,动不动争吵,白景琦总会腻烦的,何况他本身就是好色之徒,虽然喜新没有弃旧,但他对你的那点温情、那点爱,在日积月累的家庭矛盾中早已消磨殆尽!
杨九红的自以为是还表现在对待槐花上,她以为黄春死了,轮到她为大了。就算你为大,想想黄春当初怎么对你的,作践过你吗?何况人家槐花同你身份地位是一样的,要从老太太指定的这一点来说,槐花的身份还应该高过你。谁知不安份的杨九红闹的鸡飞狗跳,百般作贱槐花,最后逼死了槐花,也磨尽了白景琦对她最后的一点温情!
到此时杨九红还没清醒,又在白景琦娶香秀这件事上,上窜下跳联络亲朋好友,百般阻挠!她心里还存着幻想,以为她千年的媳妇熬成婆,白景琦的太太该轮着她来做,怎么着也轮不着抱狗丫头香秀。她忘了老太太的临终遗言:不准杨九红戴孝;她也忘了男人的天性,喜欢年轻漂亮的,自己早就是开败了的残花,该安份守时了!
可是她还非要做个不合时宜的人,白景琦本性倔强,越是别人不让做的事越是要做,众亲友的反对让白景琦对杨九红更加生份,疏远甚至还有点厌恶。杨九红失去了女儿,最后还失去了依恋的丈夫,可悲也可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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